“孩子无辜,你别杀他!”
他笑意狡黠,甚至带着鄙夷,“啧啧,这么紧张,想必这是你和凤七蟾的娃娃吧?”
我刚想说不是,他便扬起手,将孩子摔在了门上。那一声闷实的咚,让我瞬间闭上了眼。原本被陌奶娃的哭声填满的屋子,忽地变得安静冰凉,没有一丝生气。
过了好半晌,我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我朝陌奶娃走过去,脚上的崴伤也没了感觉。我在陌奶娃前蹲下,想伸手去抱起他,却不知从何下手,怎么碰他他才不会疼?
他呼吸微弱,眼睛睁得很大,嘴开合着想要喘息,但是又十分无力,仅半刻不到,他的身子便僵硬了,身体也开始缓缓冷下来。
孩子那张白里透红的脸就在我面前逐渐褪去了颜色,我眼睁睁地看着一个小生命消逝。
若不是我命硬,被囚在潮湿阴暗的山洞里十六年,还苟且活着,我也不过是这个下场……
我好不容易,在小凤仙的剑下救下了他,偏偏始终逃不开这命运,倒是造化弄人。我倒不觉得多么难过,因为我本不是善人,只觉得遗憾。
还没等我感慨完,身子便被人重新抱起,我心想糟了,刚刚太过投入,这下怎么办好!
兽爪首领将我扔在摇摇欲坠的床上,接着朝我压过来,伸手便开始撕扯我的衣服。没三两下,我的外褂已经被撕得破碎不堪。
我根本不知他要做什么,只觉得反感,被小凤仙扒的时候都没有过的反感。
婚礼对我而言太过陌生,我就在缙云湾见过一次,是湾长家的小儿子傻帽和邻村的秀丫头,因傻帽总不成事,湾长认为他命格中欠福气,便破格放我出去观礼顺便做了个祝祷。但成亲现场仅开放观摩拜天地和办喜宴,入洞房后就不让看了,那媒婆见我懵懂,还提点说,夫妻之事很爽快,以后姑娘就懂了。
我抓过被子护住自己,拼命瞪他,“你要干什么?”
他脸已经涨得通红,声音比刚刚更加嘶哑,就像在忍着什么。“当然是洞房。”说完便把我的双腿用力分开,我一把硬骨头被他这么一扯疼得我大喊。他挤进我腿间,开始扒我裤子。
我的脑子瞬间便炸开了,他是要做采花大盗做的事?夺人贞洁么?
我终于开始害怕起来,比任何时候都害怕。虽不明所以,但心里大约知道他要做什么龌龊的动作,于是拼命想从他对我的桎梏中逃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