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断他的眼神,我终于松了口气,接着开始干活——
小心退下他的裤子,再拉下里面的短裤,霎时间,密林里,一只软趴趴的蘑菇就出现在我面前。
卡普兰也察觉到了下面凉悠悠的,脸上出现一丝震惊和不可置信,紧接着一白又一红,愤怒屈辱地喊着我的名字,“简!!!”
我犹豫了下,要不要把他的嘴也给堵住免得破坏气氛,不过到底舍不得他即将发出的**的喘息呻/吟,只得维持现状。
第一次做这种事情,我紧张的手都在抖,深深呼吸了一口气,把我罪恶的右手,缓缓伸向了密林里的那只白嫩嫩的大松茸。
甫一入手,那温软的触感烫的我一个哆嗦,羞得面红耳赤——如果我还有脸红这个功能的话。
我的手指因为常年握刀的原因,指腹处有一层薄茧,才摩挲了几下他的蘑菇,就因为强烈的刺激而渐渐肿大,颜色也变得鲜艳起来,上面遍布的青筋清晰可见,我再接再厉,不多时,就让它从小芽长成了冲天的大松茸,变得又硬又粗,巍巍颤颤地挺立起来。
就在这时,卡普兰的腿剧烈的挣扎了下,吓了我一跳赶紧检查绳子,幸好我邦的牢,他挣脱无能。
事情到了这一步,卡普兰似乎也明白今天我一定不会简单放过他,便索性放弃了一切求饶,紧抿住唇成一条紧绷的直线,不肯轻易从嘴里泄露半点声音,脸色薄红透着羞恼,被捆绑住的手用力紧握成拳。
看他这幅样子,我心疼又愧疚,赶紧拿下遮挡住他视线的毛巾,光线骤然刺进眼里,他不适地眨了眨眼,蔚蓝的眼睛分泌出生理性的泪水,但也许又是羞恼于我的所作所为,泛着湿润的眸子目不转睛地盯着我,声音沙哑,“简,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什么……呢?
我的手无意识地在他胸口画着圈,垂下眼默不作声。
丧尸的身体使得我失去了生物的本能。
除了食欲,身体的温度和发烫的脸颊以及砰砰直跳的心脏成了遥不可及的事情,更别提性/欲了。
所以我无所谓,我可以坦然接受卡普兰爱恋的亲吻,以及拥抱,这些恋人间的行为却不会引起我半分情/欲。
可是卡普兰不同。
他是个生理心理正常的青年。每次感受着他原本热烈的亲吻在我心有余而力不足的回应下逐渐平息,最后甚至在吻我时都失去了情/欲,变得只是习惯。
我都深深地懊悔和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