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烬个子蹿的飞快,有点重了,张珂笙抱着他感觉重。
没人说话,他抱着申烬走到大门时就被人拦下了,那两人也不知什么时候守在外面的,可是他们各自挡在他面前,面无表情。
张珂笙感觉手有些酸,申烬像是不太习惯这样的睡姿在他怀里扭动了一下,这更增加了他施加于他哥手腕上的重量。
片刻,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才出声道:“你走什么呢?”
烟味散开来,徐徐飘向大门这边,青年头都未回在压抑的气氛中与他对峙。
“留在这里不好吗?”叶峥嵘问:“你的身体需要休养,我与你之间也不需分清楚,张珂笙,你有哪一天躲得过我的。”
他手中把玩着火机,火苗燃起又熄灭的声音被他的话掩盖。
“我同你说过的话,你是不是都不当真?”……
申烬被丢在下人怀里抱着时,证实了叶峥嵘一而再再而三被沉沉压抑的怒火。他抓住张珂笙的手,在所有人都下去后才一把将他打横抱起如同先前一样抱上他的房间,气都没喘过一步一步走的稳当当手臂箍的他又紧,让怀里的人挣都挣不开,哪怕张珂笙掐着他的脖子清冷的眸子中满是被侵/犯的火气。
无疑叶峥嵘是狂妄自大的,他一点也不小看张珂笙的火气,毫不担心他发泄出来,他计算的是若是连火都没得法,不知会怎么憋坏青年。
这可能是他很少说得出口的甜言蜜语背后的温柔举动,可是张珂笙是不会给他情面的。
他一路上抱着他走了多久,走得多慢,走的多稳,青年就扇了他多少个耳光。
哦,你问叶峥嵘疼不疼?
哪有不疼的,别墅里的下人机灵,一点消息都被知道的清清楚楚,一路上根本没有人见到知道叶氏当家被心上人打了多少次,等他终于抱着他踹开房门走进去把人丢在床上后,他的脸已经肿的能见血丝了。
张珂笙沉淀十几年的性子发起火来不是一般的激烈。
他也可以说,这么多年,真没一个人像叶峥嵘一样这样对他,所以他恨,痛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