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上突然传来一阵刺痛,以隽猛地用力在我肩上狠狠咬了一口,强忍住肩上的疼痛,我继续扭动腰肢抽~插着。
几个来回下来我已经有些气喘吁吁,不过好在经过不断的进出以隽的蜜~穴里面分泌出了不少肠液,润滑了不少,让我的进出变得容易了很多。
一下一下抽~插着,我努力寻找着让以隽舒服的那一点。
“啊!”以隽一声低吼,就是这一点,我找到了以隽的刺激点。
于是对准那一点我更加兴奋地冲刺着,以隽的娇喘声一直在耳边没有断过,双手死命地抱住我的后背,稍微有些长的指甲深深嵌入我的肉中,刺激得我的大脑一阵一阵的晕眩,腰上的力道变得更加不知轻重,一下一下狠狠撞击到以隽的最深处。
“啊……易尧……易……尧……啊……”
听着自己的名字在以隽嘴里用这样暧昧的语气叫出来我很不争气的就这样泄了,滚烫的热流悉数射在以隽最深处,灼烧着以隽稚嫩的肠壁。以隽突然把我抱得更紧,然后就听以隽低吼一声,乳白色的液体射了我整个小腹,惊人的温度烫得我为之一颤。
从以隽体内退了出来,我抱歉地亲亲以隽已经汗湿的额头:“让以隽受苦了。”
“我才让易尧受苦了。”以隽伸手抚摸着我左肩上的一个印记,那是以隽留下的牙印,深深浅浅的坑洼的确有些丑陋。
“这是以隽给我的礼物,别人的我还不稀罕呢。”我尽量找着话来安慰以隽,希望他不要往心里去。
“嗯。”以隽低低应了一声。
我突然醒悟过来必须给以隽先清洗一下,要不然明天很容易发烧的,胡乱把衣服套在身上,翻身下床,我先去卧室旁边的浴室把浴缸里放满了热水,然后又回到房间小心的把以隽从床上抱了起来,仔仔细细检查了床单,床单上没有我预料之中的刺目的红,这就证明以隽没有受伤,心里的大石总算是落了下来,很庆幸做之前做了充足的前戏和扩张,以隽的后~穴虽然很紧但好在弹性够好。
以隽很配合我的行动,和我一起坐在浴缸里,乖乖地靠在我怀里任由我给他清洗身子,我想以隽也是累坏了,期间一句话都没有说过,清洗干净了,我拿过大浴巾把以隽裹了又抱回我的卧室,轻轻放在床上,拉过被子严严实实盖了。
正准备转身去换套干净衣服以隽就伸手把我拉住,我转身回来对着以隽宠溺一笑:“我不走,只是去找一套干净衣服换一下。”
以隽笑笑,收回了手,亮亮的眼睛一直盯着我,我没忍住俯□来在以隽的眼睛上亲了亲,这才又起身去换衣服。
以隽睡在身边的一整晚,我感到无比安心,这是自前世我离开a市之后第一次这么一夜无梦的安定。
2012—01—2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