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惑没那么长远的打算,“先解决眼下的事情吧。”
“哈,怎么解决……”苏星柏干巴巴的笑了,竭尽全力的压抑身上流窜着的感觉。
“什么样的药效,就怎么解。”霍惑解着衬衫的扣子,边挪向苏星柏。
“你想干什么?”苏星柏手肘撑地往后倒退。
“我不想死,更不想欲火焚身。”
“我还没有同意呢。”
“正好,以后让人知道了,你可以用我逼你做借口。”
“滚,老子才不是那种推卸责任的人。”
“最好不过了。”
在这间阴暗无光的狭窄的仓库里,两个人滚到了一起,压抑的呻吟和粗重的喘息,交织出一片暧昧的气氛。
很久之后,霍惑面无表情的坐在纸箱上,漆黑幽深的眼睛闪着阴冷的光,身上仅穿着了一条裤子,身后的杂物堆里,躺着浑身软绵绵的苏星柏,霍惑的衣服都盖在他身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眼睛盯着对面的墙壁,霍惑淡淡的问,“能起来了吗?”
苏星柏嗤嗤笑了两声,“没事儿。”
苏星柏越是努力想表现的正常,霍惑心里越愧疚。
他承认自己很自私,在紧要的关头第一个想到的永远都是自己。
他明明知道苏星柏对他有些意思,他不但没有当即立断表示出拒绝的意思,还放任了苏星柏的接近,给了他错误的消息。
刚才碰到了那种事情,他第一个想法也是压了苏星柏解欲火,连梁笑棠都没有被他放在心上。人的自私性是刻在骨子里的,永远都无法磨灭,哪有那么多舍己为人的善良人存在,大不了,以后多给他一些补偿,发生这种事情又不是他的本意,谁让他们两个倒霉,碰上了一个变态。
骨刀,别高兴的太早,老子就拿你开刀。
第二天两人和寻着暗号找过来的手下汇合,坐船走暗地通道回了香港。
莫一烈已经得知了消息,他们前脚刚到了香港,那边他就叫人去开会,商量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