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是,我内心平静得不像话,连发牢骚的想法都没有,只是淡淡地问了一句:“喝酒了啊?”
“嗯,一个多年没见的长辈,推辞不了,就喝了一点。”秦正容伸手将我的手握在掌中,“对不起宋越。”
我寒着脸说:“你最近说对不起的次数也太多了点吧?把你上辈子应该要跟我说的都补上了。”
秦正容笑了起来,没有说话,却故意把脑袋靠在了我的肩膀上。
叹了口气,我不自觉直了直后背,想让他靠得更舒服,有我这么犯贱的女人吗?没有吧?
下了飞机回到家里,我们先后洗完澡躺在了床上,翻了个身,我将后背对着秦正容,闭上了眼睛。
“宋越,”秦正容叫我,“明天上午我刚好有空。”
我含糊地应着:“怎么了?”
“要不……”秦正容顿了顿,“我们俩去把手续办一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