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过了三五天,又是一整个如此漫长的白天,秦正容从清晨就跟助理离开了酒店,而我甚至连脸都没洗,依旧光着脚穿着睡袍在这豪华的套房里闷着,怎么看怎么觉得自己像那种被人养着的金丝鸟,锦衣玉食却始终孤寂难耐。
我裹着睡袍坐在露台的躺椅上,竟然把许久都没抽过的烟也掏出来点上。
吹出烟雾,我开始思考起自己从未思考过的人生,矫情得我自己眼眶都快湿了。
都是寂寞惹出的祸啊。
尽管我的字典里从来没出现过寂寞两个字,可是此时此刻,我真的寂寞得快可以写出一首千字长诗了。
我们住的套房楼层很高,月亮好像离我特别近,伸手似乎就能触摸到,仿佛月亮上那个谁和谁偷个情我都能瞧个真切。
瞧,文艺果然还是不似合我,我本想表达一下自己寂寞如雪的人生却总是忍不住往狗血猥琐去发展。
左手夹着烟,右手摇着红酒,身上穿着睡袍,里面还是真空状态,怎么看怎么像一个职业情妇或者标准二奶。
我有对秦正容说我喜欢这样的生活吗?他是不是以为这样的生活很适合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