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忠顺笑着说干脆不做酒了,就做香水来卖。
陈晓敏不干,说香水是他们两口子的生意。
赵玉林听着小丫头如此放肆的说的那么亲热,脸上都在发烧了。他说不烤酒了,也不做香水了,要下决心将酒坊建设到位,提高质量,降低成本。
因为,这个酒不能酿造的太多了。
陈忠顺也是重重的点头。
县城里的人可是惊呆了,陈忠顺春节后出酒的消息迅速传进城里,又是三万斤酒,还只卖五两银子一斤,都是货船排队,供不应求。连带着那些客商住满了码头上的客栈,叫花鸡都被吃断货了。
九香玉露和九香仙露更是名声在外,九香仙露已经炒到五十两银子的天价,大家都在梦寐以求的想得到一小瓶九香仙露。
县令坐不住了。
玛德,他们半月的销量会进账多少银子啊,那一小瓶子香水不显山不露水的一箱子要装下多少,赵玉林究竟赚了多少钱?
他拉着主薄杨志善就坐船过江了。
一路上杨志善都在问县令过来干啥?
检查税赋吗?
人家足额上缴了啊。
视察新城建设吗?
别人没要你一文钱,修得新潮又结实,你还在收缴人家的税赋,看个毛啊。
县令上了崭新的码头,进城转了一圈,看到不断向西扩展的城市,恍惚了一下又叫打道回府。
他俩在江面上回望翠屏山,县令说此人非池中之物,已不是他能管束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