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经常在那种时候说她难伺候。
快了怕承受不住。
跪着嫌膝盖疼。
久了又嚷嚷累。
娇气得难伺候。
“盛晚棠,你脑子里在想什么?”盛晚棠一回神,对上男人面带揶揄的笑眼。
他想到了和她一样的。
“你好烦!”盛晚棠泄愤似的拍了一下男人的肩膀,压低声音咬牙启齿。
她心虚的匆忙瞄了眼旁边的易九。
日常遭受夫妻荼毒的易九眼观鼻鼻观心,脸上就差写着‘我是聋子’四个大字。
“……”盛晚棠好不容易退下去的温度再次攀升。
“你怎么知道今晚有接风宴?”陆霁渊问。
“有人邀请我去。”盛晚棠没有说出是谁,反而问,“陆四爷不想我去?”
陆霁渊不太能理解女人的脑回路。
他都让她作为他的女伴出席了,怎么会不想让她去?
盛晚棠看出他的意思,说:“你如果希望我去,为什么不主动告诉我?”
陆霁渊叹了口气:“你不是不认识闻人泱泱?”
不认识才不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