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里不受控制的瞬间浮现了骆恒那双血淋淋的手。
她没忍住,给景晏打了个电话。
“景医生,我想问你一件事,请问方便吗?不过你得保证不能告诉别人,就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
这明显是八卦啊!
景晏来了兴趣,“方便!”
“就是……骆恒的右手,好些了吗?”
这不是巧了吗?
景晏看着隔着一张桌子的男人,眉梢微挑。
“我怎么知道?这你得问他。你有他电话号码的吧?”景晏一本正经的说着话,竖起食指放嘴嘴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打开免提。
“景医生,你那天才说了他托你问宋氏合院的事情,你们肯定见过。”
手机里传来熟悉的女声,漫不经心的骆恒猛地抬起头。
“是见过。”景晏慢条斯理道,“他的右手吧——”
骆恒的右手正摊在茶几上。
纱布去掉,露出掌心的伤痕,伤口浅的地方已经结痂,伤口深的地方却依然时不时冒出血来。
他就是来找景晏换药的。
“恢复得很一般!”景晏实话实说。
“啊?”初宜蹙眉,声音有些急,“我记得当时在医院的时候,医生也没说很严重,为什么恢复得不好?”
如果伤口严重,医生当时会让缝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