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每天做噩梦,傻柱就试了下马华说的偏方,喝童子尿还不能接受,但在身上涂抹黑狗血就捏着鼻子,忍着恶心。
……
车间里不少工人都去食堂打饭菜了,张建军也拿着饭盒走出车间。
刚来到食堂外,张建军就遇上傻柱。
没想搭理傻柱,然而,傻柱却拦住张建军。
“傻柱,你想干什么?”张建军脸色一沉。
“你自行车的气门芯是我拔的,赔你三毛钱。”傻柱从兜里拿出三毛钱。
去外面买气门芯也就一毛钱一个,傻柱这还多给了一毛。
不过,张建军差这一毛?
看着傻柱,张建军若有所思。
“是棒梗拔了我的气门芯吧!”张建军笑道。
脸色一变,傻柱生气的说:“你瞎说什么?棒梗还是个孩子,而且他伤还没好,怎么可能去拔你气门芯?就是我拔的。”
“行,你自己愿意给棒梗背黑锅,我也不说什么了,不过,三毛钱可不够。”张建军淡淡说。
“你别太过分,一个气门芯也就一毛钱。”傻柱眼一瞪。
“偷东西至少也该三倍赔偿,一个气门芯一毛,按说你该赔我六毛钱,看在一个四合院,道个歉,赔我五毛钱,我也不计较了。”张建军说道。
两个气门芯而已,傻柱愿意赔钱,要是张建军不依不饶的,别人反而会说他。
如果是两个车轱辘丢了,那就另当别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