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临近黎明，烛火将燃尽，何晏早早起了身。
昨日和白凝缠绵了大半天，他觉得有些疲乏，坐到桌边，伸手揉了揉太阳穴，从怀中掏出一只小玉瓶，仰头倒了点儿白色粉末在嘴里，又混着喝了杯凉茶，如画的眉目这才渐渐舒展开来。
苏芷躺在床上，眯眼瞧到了这一幕，她向来是浅睡眠的人，耳边有窸窸窣窣声响之时，就已经醒了。
何晏吃的那白色粉末是何物？古古怪怪的。
补品or毒品？
苏芷心中愈发好奇，她在原主的记忆中搜索了半天，并未有所相关的记忆。为了弄清楚真相，她发出了一声嘤咛，然后慢慢睁开双眼，伸了个懒腰，装作才睡醒的样子，坐起了身子。
“你醒了。”何晏笑眯眯地看着她，表情看上去很舒畅，似是有些飘飘欲仙。
“嗯。”苏芷一边穿衣，一边从床上下来，眼睛瞧着他手边那只玉瓶，露出狐疑的神色，“何郎，那小瓶子里是何物？”
何晏眉梢一挑，倒也不隐瞒，直言道：“这是五石散，吃了它，不光治病，还能令人觉得神明开朗。”
“哦？这么神奇。”苏芷略一沉吟，伸手把玩着那只玉瓶，脑中与系统迅速沟通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