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澄好奇道:“谁啊?”
女先生黯然摇了摇头:“莫问了。”
苏澄眨了眨眼:“可是一个极有琴技的粉头?”
“胡说!”女先生恼了,站起来斥道,“大家小姐岂能满口这等话语。”
苏澄嘟嘴道:“人家随口一言罢了。不能在外头弹琴的除了宫妃便只有些不许胡乱出门的粉头了么。寻常人家的女孩儿皆能逛个园子、结交个朋友,断乎不是了;男子愈发想去哪儿去哪儿;宫妃弹琴我哪里听得到。”
女先生一时语塞,才要斥责,又知道这位大小姐在家里头素来娇惯,只得咽了下去。乃恳切道:“姑娘,身为女子万万不可信口开河,保不齐便得罪了人你还不察觉。今儿幸亏是我听了,倘若旁人听了去呢?”
苏澄笑道:“先生也太小心了些。在外人跟前装模作样我还是知道的。”
女先生连连摇头,叹道:“你年纪小不知事。罢了。”遂开始教琴。
过了几日,苏澄又听见她在弹那首曲子,不由得好奇了。一面乖乖焚香洗手学琴,一面拿话试探这女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