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金娥摇头:“那个奴家就不知道了。”
“你主子可曾跟你说,此事一旦成功,你就能彻底摆脱蒋班主、与你丈夫长长久久一辈子?”
吴金娥一惊:“先生能掐会算不成?”
“我去!”贾琮吐了口气,扶着额头,“今儿这一天真他妈的刺激。”
沈之默道:“方才我烦劳那位兄弟去问卢大人,衍圣公是不是只有孔允宪这一个儿子,他说是。”
贾琮有气无力道:“我错了,齐王的儿子还能有个把人有两把刷子。你主子真真可惜。倘若不跟谢鲸做什么绿林生意,这胆子,保不齐能得逞。”
吴金娥眼中闪过一道光:“莫非奴家丈夫是哪个大户人家的爷们?”
“只怕是了。”贾琮望天,“超级大户人家。上下五千年还没哪个大户人家有这么大的。”
吴金娥愕然:“那……那他的叔父……”
贾琮摇摇头,歇了会子,又扬起脖子吃干净了茶才说:“吴先生因为是天生的断袖,没法子在家里呆——他生在别的人家也罢了、他是双性恋也~~罢了。偏他天然弯成麻花。故此离乡而走,化名为‘离’。他们家里……肯定也不会帮他的。生活艰苦,连教导村野土财主家的小少爷都那么费事。吴先生年少时也没少享福,各色的阿谀奉承听着长大。故此,离家的日子挺苦挺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