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桐有几分微醺, 摇摇晃晃道:“我只读书养性,不欲出仕。”
东道主道:“朱贤弟才惊当世,为何不愿出仕?”
朱桐摆手道:“纵然出仕,不在秦国。”乃摆了摆手指头,“秦国与鲁国不同。”
方才那先生立时问道:“有何不同?”
朱桐半睁着眼道:“偏秦王还诚心的很。我实在无奈。改明儿让他自己逛会子街……”
刘戍喝的少些,绕过眉姑娘拍了两下朱桐的肩膀:“行了行了,昨晚上才刚答应我妹子安安生生剪花烹茶的。没酒量就莫要喝那么些。”又命“给他取醒酒汤来。”
那先生瞧着刘戍道:“大丈夫当以事业为重……”
话未说完,刘戍冷下脸道:“大丈夫当以什么为重,大丈夫自己说了算,无须旁人呱噪。”
旁人与粉头们立时打岔。眉姑娘却说:“刘官人言之有理。各人路各人走。只看见人封侯拜相一派风光,说不定如履薄冰战战兢兢呢。再说,难道男人就非得当大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