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积压太深,改不了了。以前天不怕地不怕的他们,最怕的便是首领。可经过那段惨烈黑暗的岁月后,生命又多了两位闻之害怕的人。眼前的这位苍色,和那位摄政王。
“然,别无理。首领既然收他为弟子,那是有自己的理由。心里算百般不满,那些不敬的话也不可言出口。”
坐在一边的余夏,自然也明白这位弟弟话之意是什么。但不管有什么,心想想也是了,怎能将其吐出。
“知道了夏,我不在说也是。不过记得当年,第一次同首领出任务吗?”
说着秦然眼前仿佛又出现了当年。
“呵!一起?你我不过是同其他人去接首领罢了,别往自己的脸贴金。贴多了,小心闷死。”
余夏用话,毫不留情的戳着自己弟弟的脸皮。话虽然说得如此,但她看向窗外的眼神,明显也在追忆着什么……
坐在一旁的苍色,在听到两人换了谈论的人物时,终于有了一探的兴趣,而且还是很大的那一种。
起因不是别的,正是自己的主子。要知道那个人,对自己心尖这位的,所有事都是不放过的。但是时间太久,很多事都已经没了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