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任何的话语都显得泛白,前方两人也是回头看着他们,不知道什么情况。
洛白同样很不解,他貌似听到了自己的名字,可许长靖与炎彻的模样很奇怪,像是激动,又像是快要哭了,眸中含泪。
“咳,洛公子,你可还记得你先前说过什么?”
许长靖低咳一声,拍拍炎彻的肩膀,走向洛白,话已出口,便当真存了那个心思,其中异处自是要明了。
“你是说黑气?嗯,我是说了,而且黑气形成艰难,解决方法同样遥遥无期。即便有解决办法,你也不要期望了,那个方法不值得那个心思去弄。”
洛白说完,给了许长靖幻想,又再一次把它打破,碎成一片一片,让人都不知道怎么捡起来。
许长靖站在洛白对面,欲出口的话全都堵在喉间,成为不可言说。
“洛公子,这话何意?”
炎彻猛地抬头,看着洛公子,嘴唇青白,嘴皮干在嘴唇上,黏在嘴上,看着都觉得不适。
可,这么一丢丢舒服难抵炎彻心中的冰凉,时隔二十年,每一年每一年的期盼最后都化作烟灰,幸存于此,当真只是他足够幸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