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修涯也跟着叹了口气。
“杨兄虽然遭了冤难,但好在陛下宽厚,赦免株连之罪,伯母和小弟这也才能平安下来。”
杨夫人也是微微点头,随后问道:“公子是燕都来的,又与过儿为友,可知道过儿是遭何人所害?”
李修涯犹豫了一下,“非是我不愿告诉伯母,而是此事已经被陛下定性了,等闲也不能翻案的。”
杨夫人摇头道:“公子放心,老身只想知道一个真相,为了谬儿,老身也不会做什么事来。”
“好吧。”李修涯觉得杨夫人说得有道理,就是瞒着她也不好,便道:“事情说来复杂,陷害杨兄的人,乃是皇四子李康。”
“皇子?”杨夫人闻言一惊,“过儿他怎么会得罪皇子?”
李修涯摆手道:“不是杨兄得罪了四皇子,刚刚我也说了,杨兄是遭了无妄之灾的,具体情况乃是秘密,不能与伯母多说,还请见谅。”
杨夫人点了点头,随即有些绝望的苦笑道:“原来是四皇子,怪不得陛下竟是没有株连我们。”
李修涯闻言沉默不已,此事实在没必要再多说了,说得多了,反而是害了人家。
见杨夫人露出难过的神色,李修涯也觉得心里难受。
杨过的事情,李修涯也是有一定责任的。
“对了伯母,杨兄托我把此物带给您。”
说着,李修涯将石佩拿出。
杨夫人结果石佩,眼泪终于是绷不住了。
“过儿,过儿啊...”
李修涯见杨夫人伤心哭泣,也不知如何安慰。
想必杨夫人的心里并未只有难过,还有愤恨吧,可惜,此事李修涯真的很难提供帮助。
“娘...你不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