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正争执之间,只听得门外一人道:“陛下,老臣有话说。”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须发尽白的干瘦老者缓缓走进。
“严老大人?”
众人微微惊讶,此人不是早就告老还乡了吗?
来者便是老太傅,李烜的老师,严钟。
李烜见状也是微微惊讶,“严师,您怎么来了?”
严钟走到张维边上,对着李烜微微拱手。
“老臣严钟,参见陛下。”
“严师快些不必多礼。”
严钟年逾七十,不过精神头还看起来还不错。
“谢陛下。”
李烜问道:“严师今日怎么有空上得殿来了?”
严钟闻言笑道:“陛下,老臣是来看看,究竟是何人如此的胆大妄为,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在禁军的重重包围之中,持刀挟持着当朝的阁老,却不曾想,也不过就是个娃娃啊。”
聂含山道:“严老,李修涯自有名声在外,您这样说,是否有些...”
严钟瞥了一眼聂含山,哼道:“什么不过就是个黄口小儿,也配谈名声?什么小圣人,不就是沾着沈贤的光吗?依老夫看,就是这偌大的名声害了他,才让他如此的无法无天。”
聂含山脸色微变,严钟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李修涯也觉得奇怪,自己好心并未得罪此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