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东一愣,不知如何搭话。
李修涯见状道:“无妨,你去吧,我自己溜达一下就好,不必陪我了。”
“那末将告退。”
贺东离开,李修涯轻笑一声,便往禁军营地中走去。
远远的,贺东望着李修涯的背影,嘴角微微一勾,露出一抹冷笑。
巡游了一圈营地,李修涯顿感无聊,便也离开往山上而去。
既然出了雷音寺,那聂逢秋也可以出来透透气了,两人结伴而行。
“叔父这几日精神可不见好。”聂逢秋见李修涯眉宇之间好似有一抹郁结,故而开口问道。
“是吗?”李修涯不自觉的摸了摸下巴,“想必是没休息好吧,或许我认床也说不定,这几日总觉得心绪不宁,睡得不甚踏实。”
聂逢秋道:“会不会就像神僧所言,叔父会有血光之灾?”
李修涯当即就郁闷了,“不会说话就别说话,什么叫血光之灾?”
聂逢秋吐了吐舌头道:“无相神僧是得道高僧,他说的话,还是很有可信度的。”
“所以呢?”
“所以神僧让你没事别出寺庙门,那叔父为何还要出来?难道就真的不怕吗?爹爹常说,鬼神之说不可信,却又不可不敬,这种事情,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
李修涯点了下聂逢秋的额头,笑道:“什么时候也轮到你来教训起叔父来了?”
聂逢秋吃痛,鼓了股腮帮子,“你年纪比我还小呢...”
“那也是你叔父。”
李修涯笑了笑,迈步便往前走,聂逢秋揉了揉额头便又追了上去。
又走过一段路,一个黑衣人正在路边等候,见李修涯来到,当即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