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马文彦一惊,“有何证据,快快呈上来。”
范济从背后包袱中取出一卷卷宗与一件衣服。
卷宗不提,马文彦看着那衣服,便觉得熟悉无比,脸色变化。
“此乃小人老家府衙出示的案件卷宗,其中详细记载了小人家中仆役丫鬟被杀的全过程,而这件衣服便是凶手所穿之衣服,还有这个令牌...”
说着,范济从怀中取出一块金色的令牌。
当然不是黄金做的,而是黄铜做的,只是颜色鲜亮,造型精致,一面刻着一个大大的“令”字,另一面只是一段字,也看不清写了什么。
马文彦心里一沉,那衣服是上好的布,价值不凡,等闲普通百姓不会喜欢,主要是贵,若是想彰显身份,那自然是穿丝绸最好。
马文彦久居燕都,自然知道,这种布,基本上都是大户人家的下人侍卫所穿。
穿布衣不算愈矩,而且这种布价钱也足够,就是带出去,脸上也颇有光亮。
而这种情况,除了燕都,其他地方却是非常少的。
而那样式,马文彦更是一惊,与李旦府中侍卫所穿之内衬正好相似。
巧合?不见得。
但如果这只是巧合,那这令牌怎么说?
“呈上来。”马文彦声音变得嘶哑,眼神有一点急切。
差役上前将东西全都放在马文彦的桌子上,马文彦看了看令牌,脸色愈发的严肃了。
是夜,皇宫,同心殿。
“陛下,燕都府尹马文彦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