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公公转告父皇,就说孤无碍。”
魏权悠悠轻笑道:“陛下知道殿下辛苦,不过这就是身为储君的应为之事。”
“是,孤知道了。”
“家国政事已经足够殿下忙了,殿下应该没有多余的精力做其他的事情了,殿下的身子本就不是很好,陛下说,让殿下千万别把自己累着。”
李兆笑道:“上次父皇送来的药材孤一直在用着,这精气神倒是恢复得不错...”
说着,李兆的笑容慢慢凝固,再见魏权一脸的冷淡笑意,似乎是另有所指。
“公公这话,孤有些听不懂了。”李兆声音一沉。
“殿下不懂吗?”魏权笑了笑,低声道:“有些事情,当不必挑明,否则陛下与殿下都不好收场。”
李兆脸色大变,眼神惊骇的看着魏权。
“父皇,父皇他知道?”
魏权并不回答,只道:“此事让陛下很是难过,殿下身为储君,不应该行此蝇营狗苟的阴暗之事。”
“孤,孤只是...”李兆讷讷说不出话,心中却是在想是谁走漏了消息。
魏权轻轻摆手道:“殿下如何,老奴不敢置喙,但也请殿下千万不要辜负了陛下的期望。”
李兆脸色通红,躬身道:“孤不会。”
“不会那就最好。”
魏权正了正身形,肃然道:“陛下口谕,请太子殿下接旨。”
“儿臣接旨。”李兆执礼愈恭。
“封禁东宫,禁足三月,无旨不得擅出,一应政事由内阁暂代,太子上一道请罪的折子,然后...闭门思过!”
李兆闻言抬头不可置信的看着魏权,“父皇他,要夺孤的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