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前面，保持姿势不动。”
说罢，张凌找来一根棍子坐在她身旁，上下打量。
很快，江芸芷额头冒汗，笔直的双臂和双腿发生轻微颤抖。
她有些撑不住的斜眼看了张凌一眼，道:“你干嘛一直盯着我看，你看我，我紧张……”
“啪！”
张凌手中棍子打在了她身后。
江芸芷脸上再度一红，吓得连忙看向前方。
“我还不清楚你那点小心思……撑不住了是吧？以为我不在就可以放松？”
“我……我是那样的人吗？”
张凌眯着眼睛看着她:“是不是你心里就没点数？”
江芸芷:“……”
“别抖。”
“可是我忍不住了啊！”
“忍不住也要忍。”
“我……你学的时候也这样吗？”
“当然！”
张凌说完，自己就悄悄笑了。
学武练功马步确实是基础，可张凌自打出生起就没有这样练过。
他跟别的学武之人不同，有了系统，哪还需要这样苦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