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过了不到一秒,含羞草再次伸出它的触须,慢慢地,慢慢地接近彼此。
含羞草渐渐变成两朵食人花,彼此紧紧贴住对方,释放出自己压抑在心底,最真挚,也最热烈的感情。
忽然,宴九黎感觉自己唇上一痛。
她轻轻惊呼一声,本能地仰头,推开一点。
“你……你咬我?”
“谁让你自作主张。”陆邵钦凑过去,在她的下唇,又轻轻咬了一口。
“我……我哪有?”宴九黎低下头。
“还说没有。”陆邵钦掰着她修长的手指,细数她的“罪行。”
“一声不吭地就跑去米国。”
“说分手。”
“私自决定离婚。”
“大半夜自己躲在被子里哭。”
“哎?这也算?”其他罪行,宴九黎都认了。
但是,一个人躲在被子里哭,这算什么?
“当然算!”陆邵钦抱着宴九黎,不满道:“我不是说过,再不会让你哭吗?”
“要哭,也只能在我身下哭。”
“你……你个臭流氓!”宴九黎推开他,转身就要朝着巷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