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这些人和马们,都已不在了。
‘你说,这次怎么会演变成这样呢...’魏白望着角落里灯光照不到的地方,那里是一片阴暗,连金黄的稻壳也被染上了黑色,‘明明为它点了技能的...’
“这就是逃马...”系统的声音在脑中立刻响起,“如果它连受伤都跑不到的话,它也就不是无声铃鹿了...”
‘什么意思?’魏白没太明白。
“字面意思...”
‘那你当时在笑什么?’魏白自然想起了比赛时系统在最后阶段的那声轻笑,虽然短暂、稍瞬即逝,但还是被他捕捉到了。
“只是突然觉得,你理解一些逃马了,或者说你更理解作为一匹赛驹了...”系统的声音多了几分感慨,“这些东西,我原本以为你会在第一世就明白的,只是很遗憾呢,上一世你没有机会理解的。”
“你没有发现么,这场比赛,如果不算无声铃鹿的话,你赢的很自然...”系统的笑意也不在掩藏,“这次是真的属于你的大逃了...”
‘那我的技能又有什么意义呢...’魏白苦笑着,‘迟早有一天,如果我能够成为下一匹铃鹿,那无无影处不也同样会落得一个无用的下场么?’
“是的,那就是无用的下场,无论是对无声铃鹿,抑或是对你!”这番话,系统说的是如此果决,让魏白一时不禁呆愣住。
“赛道之上,除去荣誉和少有的温情,剩下的多少都是些两面的事情,且多数不是什么正面的。”
魏白欲言又止,他觉得系统现在说的话有些绝对,给他一种很奇怪的变扭感。
“你或许懂如何做一名骑师,但你不懂如何做一匹赛驹...”系统的声音顿了顿,随后又改了口,“也不能这么说吧,应该是你能理解做好一名骑师须有的觉悟,但作为赛驹,你并不理解。”
“无论是逃马也好,追马也罢,在赛场上,你注定是孤身一马,那条赛道的荣誉只乘得下一匹马...”
“更何况你现在是一匹逃马呢,如果所有逃马也可以一起大逃在最前方,那还称的上是大逃么?从一开始逃,便注定着,你只能一匹马跑到终点...始皇赏秋,无声铃鹿是这般做的,所以它逃的胜你许多,赛场之上不容羁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