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衣着首饰都很雅致,没有繁琐的妆饰,颜色也不鲜艳,但穿在她身上偏能衬托出仙姿玉质。
徐春君见到她,心里闪过一句旧诗---“淡极始知花更艳”。
曾慈也坐了,丫鬟上来斟茶。
“咱们先说说话,再看戏。”曾念招呼众人道,“尝尝我们家的点心,也不知你们各位都是什么口味,若有特别喜欢的千万告诉我,下回再来的时候好叫她们预备着。”
“我姐姐这些日子总念起几位,说那日实在多谢你们,”曾慈和她姐姐一样,也没有架子,相处起来很舒服,“今日虽为道谢,却也是常来常往的意思。千万不要我们请了才来,那样就太见外了。”
别人还未及说话,姜晴忙说道:“这里头我最小了,托赖着几位姐姐能和两位县主亲近,若不嫌弃,以后必要常来的。”
曾念姐妹点头称是,众人都含笑不语,唯有岑云初冷哼了一声,她一直没正眼看过姜晴,此时也毫不掩饰轻蔑之色。
姜晴只当看不见,她只要搭上郡王府这条线,至于别人怎么看又有什么要紧。
“姜姑娘,你们家丫鬟的事可查明了?”曾慈问道。
柳儿被害的事,因为惊动了当日喝茶的许多官眷,因此几乎满京城都知道了。
姜晴忙答道:“没有呢,衙门的人虽然来了好几趟,可还是没头绪。”
“真是怪可怜的,人可安葬了吗?”曾念问姜暖。
“后事已经办完了。”姜暖勉强地扯了扯嘴角,提到柳儿,她心里还是很沉。
曾念不禁伸手拍了拍她的手背。
随后丫鬟过来请示道:“唱戏的在后台准备好了,问主子们要听什么戏?”
曾念便道:“徐姑娘先点一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