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很简单,事情中涉及到的人却不简单。
因为和百姓起冲突,圈起田地的不是一般人,而是僧人。
刘义真有些头疼的摸着自己的脑门。
佛教...
这玩意在从西汉进入华夏后一直是半死不活的模样,如此一直持续了几百年后,佛教才迎来了崛起的机会。
那就是汉末三国这个乱世。
因为现实的黑暗,百姓只能去找精神的慰籍。
本来道家有机会吃下这块大蛋糕,但奈何张角他们搞出来了个“苍天已死,黄天当立”的戏码。这就让道教相当不受统治者待见,所以才给了佛教趁虚而入的机会。
天竺、安息、康居的僧人如昙柯迦罗、昙谛、康僧铠等先后来到魏都洛阳,从事译经;支谦、僧会等前往东吴都城建业弘法。特别是支谦深得孙权礼遇,拜为博士,为康僧会建立寺塔。
或许是因为统治者不了解佛教的本质,又或者是因为满足自己统治的私心,佛教终于开始扎稳根脚。
等到了魏晋南北朝时期,佛教更是野蛮生长。
南朝四百八十寺不是吹的,想想梁武帝那个奇葩数次出家就知道佛教的影响力了。
再加上佛教此时还没有华夏本土化好的的东西相结合迹象,它更多的是与玄学搞在一起,对上忽悠那帮世家宅男,对下用“轮回”、“来世”愚民,因此深得统治者的喜爱。
如果仅仅是“愚民”,那佛教的危害也没那么严重,不至于让后来的北魏太武帝拓跋焘开展灭佛活动。
你以为那帮僧人一个个吃的肥头圆脑的是他们有福气?
放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