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外山连忙俯身:“少主的吩咐,属下都谨记于心。”
王风林嗯了一声后问:“隐堂在什么地方?”
隐堂在后院,是一个地窖。
这地窖藏的很巧妙,当然谁也不会无缘无故的来这样寻常的百姓家里搜查。
隐堂虽然常年没有启用,不过打扫的倒是很干净,在地下,却没有什么潮湿感觉。
“我饿了,帮我煮一碗面就好。”
王风林看向关外山道:“你吩咐人在你铺子外边挂牌,不必过来伺候着了。”
关外山又连忙应了一声,连多一句话都不敢说。
那是少主啊,那是何等身份的人。
所谓的挂牌,就是在铺子外边挂出来用于联络的东西,一旦其他人注意到这里挂牌了,就说明有要紧事,要来这里议事。
挂牌的牌,也不是真正的什么牌子,而是一个小小的风铃。
如果是突然挂出来一个风铃,当然也不会就这样被人注意到,甚至引来什么调查。
可王家的人做事底细就在于,每一个他们的隐庄外边,常年都挂着风铃。
一排,看起来很漂亮,风一吹声音也很好听。
挂牌,是把其中一个风铃摘下来,而不是挂上去,连这话术都是反着来的,可见王家的人行事有多小心谨慎。
多无聊的人,才会注意到人家那一排小风铃少了一个,多无聊的人,才会觉得少了一个小风铃是有大问题。
到了夜里,景然就到了。
隐堂里,王风林自己泡了一壶茶,听到动静也没理会,回到座位那边坐下来。
景然一进门就俯身行礼:“少主,你怎么亲自来了。”
王风林问:“你怎么几日都没有往据楼县送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