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个俘获了自己父亲芳心的女子,赵郢实在是有些好奇。父亲并非沉溺女色的,他的母亲病逝后,父亲镇守封地始终不曾娶,后院里的妾侍也鲜少会被宠幸,几年也都给了金银还了良籍,让她们归家嫁,偏偏冒出了一个薛鹂。不久父亲还写书信回来,问他薛鹂是否找到了。
“你如今与魏兰璋结了仇,他若真如你所说,必不会放过你。既如此你想好了如何告诉乐安?”
薛鹂卷起竹帘透过窗去看风景,不以为意道“如何与你说,如何与他说,没什别。这件事错不在,若是他因此怪罪于,算看走了眼,从此一拍散,还能忍如何?”
事已至此,薛鹂也没有法子,并非她不想瞒着,只是瞒不过罢了,坦诚相待反而对彼此都好。
赵郢没想到她能如此洒脱地说出这种话,毕略有些讶异,他还当薛鹂是爱极了梁晏,离了他活不下去。
“你不是喜爱乐安吗?怎说得如此轻易?”
“说的轻易罢了”,薛鹂叹了口气,无奈道“他若当真因此与离心,定是要伤心欲绝,这也说清了他不如想得那般要好,既如此,还能怎办呢,自然是想开些?伤心归伤心,日子还得好好过。”
薛鹂都想好了,她路上讨好了赵郢,待途径上郡,偷偷看一眼梁晏,告诉他自己平安即。而后去找钧山王寻求庇护,让赵郢撺掇钧山王收她为义女。
想到这些,薛鹂心安稳了许多,而后倚着车壁笑道“能不能好好过,还要看郎君了。”
这话说得暧昧不清,赵郢面上一红,慌忙道“你且放心,你于阿爹有救命恩,是与芸娘的恩,们自然是要护着你的。”
有赵郢护着,一路上虽说不大舒坦,没遇上什大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