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in活了三十多年, 大概是第一次被人以这种姿势揽住。
——保护者对被保护者,绝对的强势,缱绻的温柔, 都调护在了这个奇怪的拥抱中。
身为黑衣组织的实际掌权者,手里不知沾上多少鲜血的杀手, Gin从不认为自己会和“被谁保护”沾上边,也没有蠢货敢眼瞎到把他放在“弱势”的位置。
真相反而正相反, 恐怕所有人都难以置信。
Gin竟会有想要“守护”的存在。
BOSS尚未远行时, 他的一切行动皆以那个人的意志为中心, 甘愿永远行至最前, 亲手为那个人清理烦忧。
BOSS离开了,他的行为逻辑看似没有什么变化,前后真正的区别,他自己清楚就足够。
从那时起, Gin开始真正意义上为BOSS看家护院。
绝大多数时候他都是一个干脆又冷漠的男人, 不关心的东西视若无睹,唯一的在意的人说的话, 他只听只做,几乎不会生起多余的好奇心和违逆之意。
既然是“几乎”,便说明即使忠诚如Gin, 也有不听话的时候。
得知那个人死在摩天轮爆炸中时,银发男人只顿了一下,表情不曾变化, 布置下的安排依然按计划进行。
被贝尔摩德叫到没有调酒师的酒吧,在难言沉寂中各饮数杯时, 银发男人还是没有反应。
好似他不必想, 不用问, 不需要了解内因,不需要知道真相——他只会守在自己为自己圈划的位置,做认定便不会悔改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