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
千穆看向垂视下来的绿瞳, 眼里满是无奈。
他在网咖竭尽心力打圆场,才让气得全身发抖的莎朗放过波本。
理所应当的没有哄好。莎朗被阿古惊天动地的那一嚎吓惨了,只要她还能坚持住不晕过去, 就会死死抓住他不放, 他怎么都不可能蒙混过关。
这场某种意义上可算作黑衣组织最大危机的“灾难”, 从那一刻就开始了。
贝尔摩德想要的并不是一个“解释”。
她几乎了解源千穆的一切:他的绝症,他曾经的的确确【死】过一次的事实,他一定会隐瞒某些“还算重要但没必要被他人知晓的小事”的性格——以及,被揭穿后, 一定会小心翼翼从她眼里寻找些什么的习惯。
这个狡猾又胆小的孩子会愧疚,在沉默后温言宽慰她, 但下次还会照旧, 区别只在于他会做得更隐晦, 确保不再被人发现。
所以贝尔摩德不需要解释, 她的眼里也不会出现除却心疼怜惜外的任何情绪,只是,她必须要一个真相。
她必须知道在他身上都发生了什么。
他的病到底痊愈了吗?他痛吗?他受伤了吗?他……
还会离开她吗?
最后一个问题不能想, 女人一点也不愿意触碰,这就是扎在她心头的刺, 轻碰一下就会鲜血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