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首?服役?
陆芸花深觉迷惑, 长到这个年纪还从未见过这样的人,但她知晓就算此时问卓仪也得不到什么确切回答,毕竟他今天说起这位朋友的时候一直显得模模糊糊、不甚详尽, 倒不如少费口舌。
“芸花……不问我?”她不问卓仪却有些不自在了, 语气迟疑地问道。
陆芸花难得翻了个不怎么好看的白眼:“想来就算我问你也不会说,倒不如不问。”
“不是我不愿说。”卓仪闻言略显无辜地看向陆芸花,回答得很真诚:“芸花今日也能看出一些, 阿芥是个‘不太一般’的朋友, 要问我他是个什么样的人……真的很难做出回答。”
他说到这语气中带上笑意:“阿芥是个什么样的人……反正一月之后他便会来家中做客,届时芸花大可与他相处之时自行感受。”
“知道了。”陆芸花果然心中好奇, 便也只是撇了撇嘴便没再多言。
石奴之事算是真正结束,两人在县城最繁华的街道上漫步, 确实感觉到久违的轻松。就算敌人弱小, 但因其躲在暗处,所以还是要时刻提防,不能放松精神。更别说石奴不算十分弱小的敌人, 要不是他每次谋算都莫名倒霉, 如今说不定真会给陆芸花带来不少麻烦。
耳边尽是嘈杂声、吆喝声,人们交谈时候声音不算大, 但各种声音混杂在一起,实在有种市井人家的烟火气。
“哎呀那不是瘸子?”
“昨日还见他坐在那,今日怎么就……”
“人各有命、人各有命……但千万别是什么病才好,乌县时疫才完, 可是把我吓破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