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多的,一句都没有了。
他私心里不愿让那人与柳渔再有任何牵扯,因而对扬州之事绝口不提,哪怕问的人是柳晏平。
柳晏平略一思忖,想到了什么,挑了挑眉试探道:“渔儿也碰到了?”
果然,陆承骁唇角微不可见的抿了抿。
得,柳晏平一瞬间就懂了,一趟几千两都不稀罕了,这醋劲儿大了。
至于为什么断定是醋而不是对方冒犯了渔儿,很简单,以陆承骁那宠妻护妻如命的劲儿,如果真是冒犯,陆承骁这厮刚才在客栈估计就动拳头了。
看那二人分明压根不认得他,显然并未正面打过交道。
没有明争,那必然是暗醋了。
柳晏平好笑,也不再细问:“行,不做就不做吧,左右咱们这趟是为了开铺子的本钱,回程再贩几手货,手上少说有三千多两,怎么周转也够了。”
虽然心疼银子,但赚钱的路数千千万,他家渔儿和陆承骁这妹夫可是好得蜜里调油,觊觎自家妹子,可能影响两人感情的一切因素,还是都排除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