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澜高深莫测地道:“刚靠近他,我的雏鸟就提醒我,此人与我有缘。”
“小子,你是什么人?”
荀澜瞥了他一眼:“与你无关,你只说,换不换?”
男子眼神游移不定:“不行,你得把两只都抵押给我。”
荀澜蹙眉,面上为难:“不妥。”
男子恶狠狠地道:“你不是说和他有缘吗?”他举起鞭子,狠狠地抽了寒玦一下:“这没用的东西,不如打死算了。”
寒玦的脸上像是结了一层寒霜,不躲不闪,任由鞭子落在了身上。身上的麻衣已经被抽得破破烂烂,隐隐露出白如盐的肌肤,更是美得惊人。
龟婆的目光像是粘在了他身上,不停地小声叨叨着:“这要是弄回去,就算是只有一年半载,也能回本了,就是性烈还要防止跑了,也不划算……”
“等一下!”荀澜连忙制止:“不过我们要说好了,三日后,我要来换走雏鸟。”
围观群众窃窃私语:“三日后,他早跑了,这行商居无定所的,就是立了字据都不一定管用。”
男子和他的打手眼神凶猛地瞪向人群,有心说几句的人也不敢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