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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鹭第二天醒了,估计是睡太久了,和药的后劲儿太大了,他早饭吃得倒多,就是精神有些萎靡。
“昨天的针打在屁股上,痛死了!”白鹭吃饭的时候,一只手拿着筷子,一只手捂着屁股。
斯悦给他碗里放了一只蟹腿,“我们等会去研究所体检,估计过几天杨乔上次带过去检查的结果也快出来了。”
“好,没问题。”白鹭一口答应。
用完早餐,斯悦立马撇下还在用餐的白简按了电梯往车库跑,白简看着他兴奋激动的背影,抖了抖报纸,垂下眼,一言不发地继续看。
陈叔在一旁给白简的杯中倒上热茶,无奈道:“阿悦少爷这是想出去玩儿呢。”
“从安保处找个人和他们一起。”白简确实做不到时时刻刻看着斯悦,也看不住。
“好,我去打电话,让人在山下等他们。”
清晨大雾散去,阳光将院落照耀得浮光漫开。
陈叔眯着眼睛,看着已经爬到围墙上边的月季花,已经步入老年的他头发花白,笑容温厚慈祥,“这两天天气好,多出去走走,对身体好。”
白简将注意力从报纸上移开,看向陈前,“你今年......我记得是五十七岁了?”
“先生记性很好,再过几年我就该退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