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莫非不够?”
菰晚风侧眸,迎风而立之间,眉宇尽是从容。
由此可见,不打没有把握的仗。
“哈哈哈……”天不鸠一默,倏的放声大笑,拍着大腿缓缓站起,跺了跺脚下的草地,抬眸定定的道:“这么说,你是吃定了?”
“不敢。
我不瞒诸位,箕鴀是我的人,他母子二人皆是我放在少真府的眼线。少真一的死,诸位想必也有耳闻。
那药,也是出自那位。
而今,此人有诸多事情需依靠其母子完成。换句话说,他是不是那里的人,我等已一步步靠近。
只待诸位助菰某完成大业,接下来不就顺理成章?”
前辈看,是不是这个理?
说到少真一的死,天不鸠自然不能忽略那份神秘的毒药,如同他的主人,非一般的神秘。
虽说人不可能是那个人,但谁也不能保证当年天柱被推到前,到底有没有人留下没走?
假如有一二者存世,未必不能做到如斯境地。
道:“承你小子看得起,按理我等没有不帮的道理。只是此症确实解,至于
解药,菰家主当知解铃还须系铃人。
你要解药,那就找人了。”
可菰晚风哪是那么好打发的,他既然来了,便是笃定了结果。
没有答案,怎么可能放手。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