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婆子笑笑,道:“猫哪儿有不吃腥的,府里勾不着,到了外面,还能不去?”
“呸,下贱胚子。”
果然,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菰勒勒一遍厌弃,一边恼上心头。
再看箕鴀娘,真是有什么娘就有什么儿子。点点滴水照旧痕,看来是一点儿也没说。
箕鴀娘见她目光灼灼,愈发笑的一脸讨好,就差没扑上来恭维一番。
内心则觉得儿子干的漂亮,她早就想将更多的权利拢在手中。奈,少真府里族老都是貔貅,只进不出。
好处进了他们口袋,休想抠出一分。
这回要是能将少真府改天换地,自是再好不过。那样,她就可以真真正正做少真府的当家女主人。
她想的很美好,完全忘了少真府的女主人可不止她一个
菰勒勒碍于以后有求于她,不得不先忍耐。留待来日做谈判的筹码,姑且先对着这副嘴脸。
马婆子示意她稍安勿躁,先留心院外的动静。
因为方才,有人从柏院上方离开。
菰勒勒瞬间明了,顿时不在作声。推说不适,去了卧房歇息。
箕鴀娘本来还想套个近乎,想着尽快把人拿捏,结果对方根本不给机会。环顾四下,只当是小女孩没定性,回房躲着去了。
遂哼着小调,在院里翘起二郎腿。
可惜没有美酒佳肴,不然她真想与人快活一番,想着想着,她摸着脸颊只觉燥热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