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低低唤道:“阿黎。”
从头顶传来的缱绻呼唤低沉动人,仿佛就对着沈黎耳边说的,羽毛般挑动着她的神经,叫得她半边身体都酥了。
有什么东西正在慢慢远去,她仔细一看,哦,是她的道德和意志力……
沈黎深吸口气,强行拉回自己的理智,还是拒绝:“你岁数太小了,我接受不了。”
沈黎闻言刚要从段清泽怀里出来,他却已抱起她往山下走。
沈黎蓦地缩回自己的手,起身道:“你先疗伤,我在周边看看。”
沈黎:“……没有呀。”
那就只能指望她的表现无懈可击,别让段清泽想起木簪了。
值什么值,当年他接二连三地遭遇那些苦难,可没有人心疼他,甚至没人知道。
沈黎见他轻描淡写,似乎完全没把这事看太重,知道他这是因为岁数渐长,对所遭受苦难便也逐渐习惯。
“再跑啊,我玩得很愉快。”
“有规则吗?”
段清泽任由沈黎抓着他的手,甚至干脆在她身边坐下,指了指她先前堆的雪人道:“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