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就是随便堆。越大越有意思。”
她想到他的童年生活在常年不下雪的地方,从不知道堆雪人这种童趣也是正常。
但她现在这个情形吧,其实又有点不一样。
段清泽道:“我在此地待了三年,怎么会记错?便是矿场不在了,那宗门也跑不了。”
因为他这一生遭受的只有苦难。
沈黎忍不住伸手握住了段清泽的手,这手微凉,反握住她的力道很大。
她突然想起刚才段清泽说的挖矿……说起来他现在十七了,是不是又多了些记忆?
她没有想阻拦他,抓人来白干这种危险活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活该被段清泽杀掉。
她忘记了,他现在可不是任她揉捏的两三岁,是十七岁,玩心重报复心也重的十七岁!
沈黎回头看他,他疑惑的视线落在雪人上,表情有点可爱。
沈黎在木屋外漫无目的地绕圈,眉心微蹙满是烦恼。
“我会好好考虑的。”
也不对,他怎么会跟别的男修一起去做大保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