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么?未婚的年轻女士要坚守贞/操,结婚后更是成为丈夫的附属品,处处受到束缚,只有顶着寡妇的名号才能享受一点自由,有钱的寡妇更不用为生活发愁,只管吃喝玩乐便是了。
伍德女士摇铃通知贴身女仆她已经准备好了,于是女仆进来给她弄发型,伊莎贝拉看着她手持卷发棒,拿起一小撮头发就要烫下去,忍不住问口:“不能这样烫,形状会不好看。”
女仆诧异的看着她。
“可以给我吗?”她问。
得到伍德女士的默许后,伊莎贝拉接过卷发棒,开始给她造型。
伍德女士看着伊莎贝拉手法熟练的烫着头发,眉毛高高地扬起:“我忽然想到,你那天的妆容也很好看。”
……所以除了设计师和发型师以外,她还要兼任化妆师了是吗?
……
这次的晚会继承了伍德女士一贯花钱不眨眼的风格,包下了路易斯维尔最好的酒店的宴会厅,四十多位来宾,动用了十几名服务生以及四名厨师,以及来自不同报社的记者。
不热衷做慈善的有钱人就不是合格的有钱人,况且现在是战争期间,不愁沒有理由搞慈善,而这次是为了庆祝伍德女士出资兴建的医院建成,并且透过拍卖的形式把医院其中一座的命名权转让给来宾。
在酒店房间帮伍德女士准备完成的伊莎贝拉想出去透透气,因为接下来就没有她的事情了,然而刚下楼,一段谈话的声音飘了过来。
“……富兰克先生,这次怎么不急着要回纽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