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有供人临时休息的大床和简单的健身器械以及洗漱用品。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酒柜。
祁深拿出一瓶酒和一个酒杯,冰冷的触感让他勉强舒服了些。
他随意倒满酒,连同酒瓶一块拿着走到落地窗前,看着外面的高楼大厦和五光十色的霓虹灯,一仰头一饮而尽。
红酒滑入喉咙,带来些许冰凉和微涩,却把那股烦躁压下去一些,祁深又倒了几杯喝了下去。
宋朗进来的时候,闻到办公室的酒味时还愣了愣。
祁深除了应酬外,从不贪杯。
用他的话说,他喜欢用绝对的理智操控全局的感觉,而酒精只会麻痹人的神经。
此时看他一杯一杯地喝,宋朗顿时觉得新奇:“有烦心事?”
祁深的背影一僵,下秒瞬间清醒,将最后一点红酒倒入杯中,酒瓶放在茶几上:“没有。”
“啧啧,”宋朗摇摇头,明显不相信,“小池年回来了?”
祁深喝了一口酒,没有作声。
“小池年最近和你生气了?”宋朗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