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真的只有她不重要而已。
在心里瘪瘪嘴,池年看着他眨了眨眼:“那恭喜你呀。”
祁深的眉头皱得更紧了,看着眼前将头发简单扎起来的女孩,唇下的梨涡浅浅的,眼神像蒙着一层雾。
祁深愣了几秒钟,眼神里涌起深不见底的情绪,好一会儿他才缓缓开口:“池年,宋朗告诉了我一些事。”
池年怔了下,随后低头看着眼前的茶杯:“什么事?不会是宋总就是那个开车撞你的……”
“他说,”祁深打断了她,嗓音也低了许多,“你追了我四年。”
池年扶着茶杯的手僵了下,茶杯的水面也细微地晃动起一圈涟漪,并不起眼。
就像她之于他一样。
不重要,可以被随意忘记。
池年眨了下眼睛,抬起头看着祁深:“所以呢?”
“是不是真的?”祁深追问。
池年这一次没有很快回答,她看着祁深的眼神,突然明白过来他今天找自己的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