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被的边缘露出了些许绵软的起伏。
沈扶雪的脸又红了,她的声音软软的:“夫君,你不要捏了……”
陆时寒却变本加厉,还掀开了沈扶雪的盖着的锦被。
陆时寒的声音很低沉:“浓浓,乖。”
屋里的檀香炉燃着鹅梨香,袅袅的香雾顺着香炉缭绕,一直传到了床帐里。
这是一种很难形容的感受。
冬日薄薄的日光还从窗柩里透进来,一切都是那么清晰,却又那么模糊。
沈扶雪的声音里带了哭腔:“我才不要乖呢……”
她一乖,陆时寒就欺负她。
尤其是此刻,陆时寒分明是在用春宫图里第一页那个……
沈扶雪把脸侧过去。
沈扶雪的眼尾红红的,无辜又可怜,只消看上一眼,便让人恨不得什么都答应。
陆时寒没忍住,他俯身轻吻沈扶雪的眼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