吏役点点头,略微沉吟了下道:“罢,此事确实为难,这样吧你在这等等,等会儿若有考生来报名,却一时没找到结保之人,你们之间可互相结保。”
其实这也算老惯例。考生来报名,除了提供户籍外,还要写亲供书,来历是毋庸置疑的,若家中三代有犯男犯妇,户籍上也会注明。找人结保是为了防止作弊,一人作弊,五人连坐。
不过走个形式,经常会有前来报考的考生,非学馆所出,自是不认识其他考生,又或者凑不够五人,县衙一般都会用这种方式给予便利。
毕竟,若是小县,县里人口不多,读书的人自然也不会多,若每次县考连一场的人都凑不够,等于是说县官在兴教化、畅学风上做得不够,是时不光县令、县学、县教谕都会受到上面申斥。
卫傅在礼房大约等了一个时辰,这吏役便凑够了五人,让五人互相结保。
各自道明姓名,看过对方的亲供书,在结保书上画了押,五人各自离去。
回去后,福儿听说了此事,好奇问卫傅,他亲供书上怎么写的?
卫傅道:“如实写的。”
反正只让写姓名籍贯,又没让写曾经坐过什么位置,谁能想到废帝的名讳叫卫奕,而其母黎潆,是皇后,其祖父祖母的名字后是冗长的谥号庙号?
他这坦坦荡荡的态度,让福儿哑口无言。
不过他确实说的没错,亲供书上也未作任何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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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名已报,接下来就该临时抱佛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