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是事,还需要圣人定夺,我等只需考虑眼目前该怎么办?”
张少敌看着杨继业胸有成竹,又有点跃跃欲试的样子,当即一拱手问道:“都虞侯想来已经是胸有良策,我这老卒,愿听差遣。”
虽然明知道张少敌是在讨好自己,但杨继业还是觉得非常舒坦,他笑着说道。
“张公何必如此自谦,大家用人,唯才是举,只要有才学,必然会大用重用。
小子尚未弱冠,不如张公见多识广,今有一个小小的想法,请张公帮着参详一二。”
“都虞侯请讲。”
杨继业的姿态,也让张少敌觉得很舒服,他不怕别的,就单怕杨继业这样的皇帝义子,太过于骄傲加眼高于顶,那他配合起来,就太难受了。
杨继业咳嗽了一声,然后看着张少敌和锦衣校尉说道。
“如今之计,我们找上门去,条件定然不能打动王赟,所以某想,不如趁着还没去见王赟的时候,先突入城北南唐使者暂住之所,将其尽数打杀!”
“嘶!”张少敌这是第二次倒吸一口凉气了,而且不同于第一次,第一次是装的,这次是真的。
他震惊的看着杨继业,细细思虑了一小会,却又不得不承认,这是个大胆,但是极为有效的策略。
本来马楚和南唐从马殷和杨行密时期就很不对付,王环、王赟父子更是南唐的苦主,双方的对彼此本就不是很信任。
现在只要南唐的密使死在了岳州,王赟就是有一百张嘴,那也说不清楚了。
而且,南唐使者是秘密来的,只有王赟知道住宿地点,现在被杀,在南唐看来,百分百就是王赟要投靠周国,因此纳了投名状。
谁能知道,高保勖身边和鄂州武昌军中,都有锦衣亲卫的眼线呢。
张少敌当即就同意了,而且他还进一步提出,“若是要杀,那就一定要想法应对王赟的办法。
昔年其父王环曾是家父麾下勇将,都虞侯到时候不妨夸大一下朝廷的封赏,与某一起先镇住王赟,等朝廷大军到。”
锦衣校尉听他两这么说,也把手一拱,“锦衣亲卫在义胜都中发现一名叫潘叔嗣的左押衙都虞侯,数与王赟有嫌,在军中被排挤。
都虞侯与张公想去刺杀南唐密使,某就去寻潘叔嗣,以备将来解决王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