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露嫣连忙抽出来自己的手,转身看向了身后。瞧着一步一步朝着她走过来的男人,顿时大惊失色。
寻厉是何时来的,又听到了什么?没有从事情本身出发思考问题。”
谢赟怔了怔。
事情本身么……
这件事情是盛陵侯在发妻去世不满一年时便与如今的盛陵侯夫人行了周公之礼,并且有了子嗣。他们触犯了法律,打了发妻的脸。
而发妻是……
看着谢赟变换的脸色,盛露嫣道:“看来世子明白了。我生母去世不满一年父亲便与继母苟合,为了防止事情败露,继母还欲杀人灭口。于私,他们对不起我母亲。于公,继母就不是个良善之人,欲取人性命。这样的人莫说是做侯府的正妻了,即便是为妾,在我看来也是皇上的仁慈。所以,若世子真的为我好,就不要再插手此事了。”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此事是我考虑不周。”谢赟愧疚地解释。
盛露嫣点了点头。
此事多说无益,她适时地转移了话题。
“你今日是陪侯夫人一起来的吗?”
谢赟摇摇头:“不是,我自己来的。我听说你来了这里,便想着过来看看。”
自从嫣儿嫁了人,他母亲便不希望他们再私下见面了。所以这次他是一个人偷偷来的,没有人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