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神色并不好看,讲出的话也生硬:“在异国他乡一个人喝酒,是准备被捡尸吗?”
“你有病吧?你怎么管那么宽啊?”卢米动手抢自己酒杯,却看到涂明仰头干了。她一时之间愣在那,这大哥那酒量,还敢抢她酒喝?
“少喝点,为你好。”涂明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就一瓶本酿造能怎么着啊?札幌也不算小,你怎么偏偏来这,你是不是跟踪我?”
涂明没讲话,坐到她旁边,很认真的看着她:“是不是不上床就不能做朋友?”
“…..我缺你一个朋友吗?”卢米转过头去。
“那怎么办呢?”涂明轻声问她:“我不想跟你怎么着,但不跟你做朋友让我心里挺难受。”
卢米没讲话,她使劲在想中午唐五义教她那些,但唐五义教学水平不太行,光说办法了,没说什么场合用。
低头只顾着吃蟹腿,一边吃一边琢磨涂明刚刚那句气人的话,您可真逗,不让睡是你,不让睡还得跟您做朋友也是你,您以为您是太阳啊!
她憋了一肚子气,又喝了几杯酒,终于放下酒杯,手指关节敲敲木台:“你跟我出来。”
居酒屋旁边是一条狭窄漆黑的没人进去的小巷,卢米抬腿朝里走,见涂明站在那不动,就对他说:“你过来,咱们今天把话说清楚。“
涂明看到卢米脸上的愤怒,比以往见过的任何一次更甚,就跟她走进去,走到她身边。
卢米一把将他推到墙上,整个人贴将上去,涂明想离开她,又被她卯足了力气按回去:“你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