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米刚刚那一下累到了,气息不匀:“我就想看看是怎么回事。”牙齿咬住他脖颈,舌尖舔过那条血管,鼻息烫过他,手突然伸出去,抓住他,轻声问他:“这是什么?这个梆硬的东西是什么?”
涂明长吸了一口气看着她,不再推她,也不再讲话。
“如果第一次在我家里,我没摸到这个,我不会再有第二次。”
“你确定你我之间就是我自己一厢情愿吗!这个东西到底是什么啊你告诉我!”
卢米的手劲儿松了,指尖擦过他,看到涂明屏住呼吸。
“特别简单其实,你把它放出来,我把它放进去,你不用装圣人,我也不用费劲心思,有那么难吗?成年男女不就是这点事儿吗?”卢米的唇贴着他耳朵与他耳语:“你怎么那么烦人啊,你这样有意思吗?“
“你知道人和畜生的区别是什么吗?”涂明终于讲话:“畜生在有欲/望后不懂遏制,而人,是可以的。这种反应,换一个人对我做这些事我也会有。”
“我可以跟一个人发生□□关系,但那没有意义。我不会跟不爱的人上床。”
涂明抓她手腕,卢米被他说的特别难受,她偏不松手,甚至踮起脚去吻他,涂明偏过脸去,听到卢米带着委屈说:“你今天不让我亲,那我以后就再也不亲你了!”
“我回去就辞职!离你远远的!”
卢米哪里受到过这样的委屈,这辈子所有的打击都是涂明给的,无论她怎么努力,他都不接招,让她像个傻逼一样!卢米眼睛甚至有点红了,对上涂明的眼,他一动不动,也不再推拒,就将唇凑到他唇角,轻飘飘一下。
从没有过的认真。
涂明的心轰鸣一声,好像那辆列车要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