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肩膀露在空气里,内衣肩带被拉下去。
涂明离开她的唇,自她脖颈缓慢向下,问她:“还有车吗?”
卢米眼神迷蒙,微微抬了,周遭一片黑暗:“没有。”话音刚落,又发出惊呼,涂明动作极快将她置于座椅上,一阵狂风骤雨,打的卢米神智不清。
掌心贴在冰冷的车窗上,冷与热相遇,有隐隐雾气在车窗散开。
卢米大叫出声,又被涂明度堵回去,喉间呜咽,唇分开的时候有细细银丝。
“涂明。”卢米想求一个痛快。
涂明不肯给,捏着她脸:“叫老公。”
卢米觉得叫老公腻歪,别别扭扭不肯开口,涂明有的是办法让她开口,将到的时候停下,反反复复,不给她痛快。卢米快急哭了,用力咬他,带着哭腔:“不是人!”
“叫老公。”
“老公。”
这声老公声软而颤,叫的涂明头皮发麻,动作愈发猛烈,终于给了她一个痛快。
“你要提前适应,早晚要叫老公。”涂明在整理衣服的时候对她说,场面有点狼狈,卢米又开始放赖,斜靠在座椅上不肯动。
“车震太累了。我腿酸。”卢米不接涂明老公老婆的茬儿,控诉起车震来:“这样的时候,腿酸;这样的时候,腰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