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能减少进宫学习,何乐而为。
对于詹徽,却将朱权的话,牢牢记在了心中。
“殿下!权皇子,日后定非池中之物!”
詹徽当时眼神热切,“幸亏殿下之前有识人之明,对权皇子多加照顾。”
朱标笑道:“你说笑了,我对十七弟好,只因兄弟之情,别无他意。”
知道老十七贪玩,詹徽也不敢教。
朱标只得成人之美,反正老朱平日里也不太过问。
谁知今日,纸包不住火,全交代了……
朱樉怒斥道:“一个竖子,也敢在詹徽面前胡言乱语!”
朱棡冷哼道:“就他,也配评价父皇!真是好大的狗胆!”
朱棣则又对这个十七弟,更加好奇。
“之前听闻十七弟顽劣,只当他是个败家子。”
“不曾想,小小年纪,竟有如此见识!”
“倘若以后就藩,定要好生观察!”
朱标见父皇半天不说话,一旁的老道士倒是赞叹一声。
“不愧是我们家公子,说的多有道理!”
“那个什么狗屁詹徽,也配当我家公子的先生?”
“幸亏这家伙有自知之明,哈哈哈!”
秦王朱樉冷哼道:“你说不配就不配?”